我离开以后 沙滩上空无一人 那个独自玩耍的男孩 他已经长大 去到千里之外 经历他的旅途 谨记或淡忘的人 清晰或模糊的事 太短太短的聚 太长太长的离 只有这个日子 他能想起最初的一天 阳光映照在父母的脸 他们手忙脚乱 欢迎我的降临 这件事过去太久 细节湮没在时间 只有在此时此刻 那一天的温度 轻画过我的手 触碰到我的心 让一切变得柔软 让一切变得称心 让所有所有的日子回来 让所有所有的亲人回来 还有来自彼岸的风 穿过长廊,欢聚一堂 我更喜欢这个世界啊 那个男孩他一无所有 除了———爱和生命! (写在又一个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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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EIN SHEMER基布兹,维修农业机械的车间。 老师傅的表情一度让我想起俄罗斯工业城市叶卡捷琳堡,那里的军工企业——乌拉尔机械厂——相似的年龄,相似的表情,甚至相似的场景。 整幅照片完全符合本人对手工业社会晚期和工业社会早期的各种想象,在维修车间外面,真还展示了一台蒸汽机驱动的拖拉机,制造于1875年,是以色列最早的农业机械,祖母级的拖拉机当然成为了基布兹的文物收藏。 基布兹大致相当于苏联东欧以前的集体农庄,或者是中国以前的人民公社。第一个基布兹诞生于上世纪初的1909年,来自苏联的犹太移民,根据当年流行于苏东的社会主义理想,在著名的加利利湖区建立了以色列最早的集体农场。 曾经遍布苏联东欧的集体农庄和美丽的女拖拉机手,在上世纪末的巨变和私有化浪潮中早已无影无踪;中国作为倡导集体主义并一度盛行公有制的社会主义国家,残存的人民公社也都凤毛麟角;而那边厢,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美帝的死忠盟友以色列,从北部的戈兰高地到南部红海边上,大约仍有120,500人生活在269个基布兹中。成员人数从几个、几百个到上千个不等,每个基布兹实行自治,全国设立有协调组织。 如我这般年纪,基布兹的生活似曾相识,里面的人没有私有财产,工作有没有工资,衣食住行教育医疗都是免费的,甚至也有胸前飘着红领巾的“少先队”。住宅都是分配的,大小一致,设卫生间却没有厨房,成员们的一日三餐全部集体饭堂免费“大锅饭”,自助餐形式“三菜一汤白饭任装”。 和苏东集体农庄、中国人民公社不同的是,基布兹实行民主管理,一人一票,谁都没有特权;而且成员可以选择退出,而改革开放前的中国农民并无退出人民公社的权力。 被阿拉伯国家铁桶般团团包围下的以色列,基布兹一度成为主流的生活方式,许多精英人物如多任国家元首均从基布兹脱颖而出,国际上很多信仰社会主义的人们,将基布兹视为民主化、私有化浪潮中“沙漠中的绿洲”,并因此用于论证某些“真理”。 但我看到的基布兹,大部分的成员都是老年人如图中的老师傅,年轻人很少,年轻人更向往大城市里的自由和个性,不愿在刻板的集体生活、集体劳动中终老。 牵涉到人性的话题,始终比较复杂也比较沉重,再拿让许多股民泪流满面的中国股市说事:从人性的角度讲,假如你不是“两桶油”的员工,除非对油价上涨表示气愤,你只会对他们的一切漠不关心完全无视,但如果你持有“两桶油”的股票,你的心态自然大有不同——请问暴跌时你心疼吗?再进一步,从人的趋利性出发,即使这些天哭爹喊娘的熊市,也比极少数国家没有股市完全没有念想,强得太多! 因此我认定,邓小平发起的改革是符合人性的。